还是叫阿茗吧

铁血bg/gb人

主乙女向

afd:ghs百无禁忌

wb:不打针不吃药的犯病少女

龙王投喂了亿点零花钱

#傻白甜吃定老狐狸的古早戏码了,,,

小孩子不懂事乱写的(怎么就没有人产荆公子的饭啊,,明明很会的一男的)

  

  

荆序是听着下人汇报说有个孩子一掷千金买了东海珊瑚树,还是最大的那一座,才打算出门去看看这位小朋友的。到底还是孩子,能不能掏出钱是一回事,要是联合着家长闹起来,说他们珍宝阁引诱不懂事的孩子高消费那可就麻烦了。


却不想这位小朋友在那里掐着腰,脸上一团稚气,看着荆序就说:“这个东西我送给你了!”她身边的侍从倒也见怪不怪,仿佛她这样乱撒银钱的行为是什么常见事。


荆序笑容温和,老奸巨猾的商人本性悄悄露出了个尾巴尖,“原来是长公主殿下……这样乱花钱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该干的事哦。”既然是长公主,那就没有必要太操心了,她身边的人会负责照顾好这位金枝玉叶,既然无人阻止,那顺其自然就好。


长公主看着他,然后歪着头,团起来毛绒绒的小辫子微微颤动,仿佛自投罗网的某种软糯可欺的小动物:“既然你收下,我们就是朋友了。”她说完,又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小小笑容,却也不会惹人厌烦,只觉得她可爱。


原先就听说这位公主大人是个喜欢铺张浪费的性子,但又鲜少人厌恶她,想必她的钱多半是投进自己这珍宝阁买了礼物送人吧。荆序难得觉得有人如她这样合自己眼缘,于是俯身于这位小小朋友平视,语气也是难得一见的温柔:“那我的这位朋友是怎么想出买我的东西然后把我的东西送给我的呢?”却看见脸上还带着狡黠笑容的金枝玉叶一下子垮脸,仿佛是第一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


装成小大人的模样瞬间破功。


她小心翼翼的问:“那荆公子,我们还是朋友吗?如果不是可以把礼物退给本宫吗?”满头璀璨的珠翠好似跟着主人的心情一起黯淡下来,而荆序最看不得明珠蒙尘。


“如果你要收回去的话,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那说定了哦。”长公主大人破涕为笑,神情轻快得几乎要飞上天,"骗人是小狗!"


荆序的手被她拉出来,迅速的被长公主那柔软的小指勾了勾自己的小指,等到荆序反应过来,这套行云流水的工序已经完成了。让人忍不住怀疑她到底私底下练习多少次。快得像一片轻飘飘掠过的流云。


接下来几周没有再起什么风波,好像长公主没有来过。珍宝阁没有再出现那一片轻快柔软的云。却也能时不时听着来往的客人说起这位小朋友的事迹,前日去与高僧辩论,前日去文会上大展身手,昨日跟着镇西大都督家二公子去踏青……日日有事,倒也不觉得累。


“……先生、先生。”被人打断了思绪,是荆序自己收的小徒弟莫翘。“先生看一下这里,我算的可对?”


荆序心情不悦,却也还是静下心来看留给徒弟的课业。意外的不错,“你最近倒是进步不少。”


莫翘脸上露出羞怯,晒得有些发黑的脸上起了不明显的薄红,他伸出手指扣扣脸,“是长公主教我的。”


没空来找自己,倒是有闲心去教导自己的弟子。也不知道这长公主殿下是否还记得这小子到底是谁的弟子。荆序心思翻涌却面色不改,“这处账目算错了,你再试试看这个算法。”


等着莫翘算好,荆序对着新的账目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差错,才状似无意的问起来:“那长公主近日倒是挺节俭,难得见她改了铺张浪费的习惯。”


莫翘也没发觉自家师父是在套自己的话,只随口回答道:“这倒不是,她上次来把月供和这几个月的积蓄给花完了,和谢家公子出门去天香楼吃饭都是谢三公子包的帐。”


这倒也是,好歹那座珊瑚也是阁里难得一见的好物,未有封地的长公主买下也算是伤筋动骨了。荆序拨动算珠,红木的珠子相互碰撞发出脆响。


啪——


一副要算计谁的老狐狸模样。


莫翘只觉得自己的课业又要重了。


在莫翘忙着学经营管理的那几天,长公主又跑到珍宝阁来继续她的购物大业。


荆序远远就看到这位青鸾的最大贵女穿着一身明显逾矩的青绿华服,双簪盘着玉雕的绕花青鸾,颈上平安锁用了红宝石堆砌雕花。当真是一身珠光宝气,一副冤大头的败家样。不过荆序也不会去坑骗或是故意抬价给她,做到他这个程度的商人最是懂得趋利避害,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长公主殿下又来买什么东西,可需要在下一一介绍本月最新上的珠宝首饰?”荆序笑吟吟的问她,语气倒是没有上次分开时那么亲近了。


长公主一向是最懂得讨好卖乖的好孩子,也不顾什么尊卑拉着荆序的手臂摇,“这不是之前没有钱不好意思来见你嘛,再说,来了珍宝阁却不买东西,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


怎么会有人敢笑话她呢?不过是糊弄人的话。不过荆序还是面上信了,总该给人一个台阶下:“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朋友来相见,怎么还需要花钱买见面机会?”


荆序对着旁边的人吩咐:“今日长公主的帐,记在我这里。”他虽然是对着旁边的仆人吩咐的,身体却是蹲下来和长公主平视,以表示对这位小朋友的重视。


长公主听了,那双原本都快蒙上委屈的水雾的眼呼一下亮起来,双手握住荆序的手,捧在胸前,“荆公子,你真是个好人!”环起来的像是兔耳的发鬓都好似因着主人心情的激动而挺立起来。像是小兔子。带着婴儿肥的脸也兴奋得涨红,让荆序想起天香楼新蒸的桃花蒸糕,粉糯甜软。


“若是太贵,我就只能为长公主多吃几个月的糠咽菜了。”荆序笑着打趣,心中却在想着要摸摸她肉乎乎的脸颊这样大不敬的事。


小孩子哪里知道大人的险恶心理?只知道自己今日多了个玩伴,就拽着珍宝阁的阁主大人到处乱逛,指点江山般的给他介绍珍宝阁的布景和商品。反倒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但看在她声音稚嫩如铃,伴着颈上平安锁的金铃脆响,意外的好听的份上,荆序决定不去戳穿小公主那份想要和人分享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太后到底是怎么养的公主,手劲和速度竟要比他这个成年男子要更大更快许多,只能感叹不愧是将门之后。


长公主笑得两眼都眯起,虽然不符合贵女标准样的娴静笑容,但也不会有人看到这样的笑容还能忍心去斥责她不守礼数。更何况这天下谁人敢说她一句不是?


荆序掏出细软的丝绸帕子,“长公主大人就算再怎么玩闹也不要失了仪态,额发都要搭在脸上了。”他附身去擦她脸上的汗珠,跑了半天,两人都在发汗。长公主的贴身仆人都被她这个速度远远甩在身后,也就荆序这个被她拉着跑的还能为她维护一下长公主的颜面。


被汗沁得如剥了壳的荔枝那样水润白嫩的脸蛋,即使是被丝绸做的帕子擦脸也会让人担心这帕子是否会伤了她。长公主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被人服侍惯了。只是荆序有些做贼心虚:这双眼太亮,照得他都忍不住心跳快了几分。


上位者不经意间露出的温软姿态很轻易就能虏获下位者的心。


荆序心裂成了两瓣,一瓣冷静的分析长公主殿下这不太成熟却足够好用的驭人之道,另一瓣在为她鼓动。一时间的心动不代表什么,荆序想,更何况长公主和他没有可能。他是商人,不会做明知没有回报的投资,收敛起那只有两三分的心动吧,荆序。


荆序再开口,面上又是不显山露水的无懈可击的笑容:“都快到昏时了,若是长公主殿下还要继续,可要记得叫人通告太后娘娘。珍宝阁人多口杂,天色昏了不免有人对您动歪心思。”


长公主仰着脸等他擦干自己的脸,一通乱跑把她原本扎得齐整的发鬓都松乱不少,金玉钗子移了位置,“失礼了。”荆序把她移位的簪子重新插好。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进,几乎能看清女孩子脸上细软的被光照得莹莹的绒毛。反倒是长公主先羞红了耳尖,迅速的翻身出这对于正常社交来说过于暧昧的距离:“你……算了。”


还未等荆序想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就终于有人抓住了这个普天之下最尊贵的贵女,不甚尊重的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我们家长公主给珍宝阁添麻烦了。”


荆序拱手,丝毫不见被人撞见刚才举动的尴尬,“谢三公子说笑了,长公主殿下活泼可爱又伶俐动人,怎么会是麻烦?”倒是谢三口中加重的“我们家”有些过于刺耳。


谢三公子谢彦休毫不意外的接收到荆序被夸赞之词包裹起来的挑拨离间。但他也不在乎,堂堂柱国家的二公子,士农工商,哪怕是最上层的士族里面也是最显赫的存在,哪里会去在乎一个商贾的挑拨之词?更何况,自家表妹傻里傻气的,也听不懂。


“荆阁主不必客气,”谢彦休单手抱着长公主,一手向后挥挥示意,“这是给荆阁主的谢礼,还望笑纳。”谢家身为世家望族,这些繁文琐节讲究得很。但也因此把荆序今日的行为打成了一场交易,以所谓谢礼来买断长公主这突发奇想的“友谊”。


不得不说,不愧是世家子。无论接不接这礼,都进退两难。这样的大麻烦,也只能暂且收下……不过装作听不懂谢三口中的深意,也不是不行。


“那便……多谢谢三公子美意了。”荆序笑容更深。


谢彦休听了,满意的带着自家表妹离去。却不想刚走出珍宝阁 ,就受到了表妹的背刺。原本乖乖缩在怀里的长公主突然转着身子向后使劲挥手:“荆公子,本宫下次还来找你玩啊!”


谢彦休回头一看,珍宝阁二楼回廊间,那老奸巨猾的商人摇着扇子,狐狸尾巴都快摇出来了。


谢彦休捂住长公主的眼睛,咬牙切齿:“不要看。”


十来岁的少女正处于叛逆期,而向来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让她有恃无恐。越不让她干的她就越想干。于是开始扒拉谢彦休挡着她眼的手:“本宫就要看,三表哥是坏人,连交朋友都不给。”一面说着,一面就开始指责谢彦休的不近人情。


被宠坏的长公主最擅长顺着话头去爬杆上树,越说越觉得都是别人的错了。


“我最讨厌三表哥了!”


“真的吗?那我可要把最讨厌我的表妹放下来自己走路了。”谢彦休似笑非笑,开着玩笑恐吓道。


长公主今日跑走了一天,双腿发软,更何况有白给的人行座驾更是不想走路,只好紧紧环着表兄的脖子:“不许放本宫下来!”


经此一事,原本不怎么去逛珍宝阁的长公主殿下开始了三天两头的珍宝阁大探险。当然是躲着谢彦休的。明明是一身珠光宝气的长公主殿下却每次花销都只有一点点,本人美其名曰:“这样本宫就有理由下次出来找你玩了。”


但她来的频率实在有些高,月供都要吃紧了。太后案上参长公主铺张浪费的折子堆积如山,不过只有通通驳回的下场。长公主是羽翼庇护下无知无觉的幼鸟。


荆序招招手,长公主便一蹦一跳毫无礼仪可言的小跑过来,已经抽条长开的少女仍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担心这孩子能不能好好的在羽都世家倾轧里面安全的活下来。


长公主笑嘻嘻的,垂下来的发如同顺滑的水流从肩上滑落,一身的青色织锦鸾凤裙,染着浅蓝色图样的披帛都快掉到地上她也不理会。“荆公子——我想要那个!”


她指的是新出的一套金镶珠雕花头面,还未上架,但也在羽都贵女圈子里预热了许久。自打相熟以来,长公主越发不客气了,想要的直接指出来,直直说一声“我想要”,好似全天下人都会顺着她的心意来。


荆序算算她这个月剩下的月供和零用钱,“承惠82金。”其实放出去的预价超过百金,但显然她不会剩有三位数的金。只好咬咬牙给她降个价。


长公主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在光下显得格外熠熠生辉,这是荆序送她的及笄礼。“50金!不能再多了。”


荆序眼睛微眯,一下子就把长公主吓得底细都抖出来了:“我……本宫昨日去和寒表哥吃饭,一时不察,把钱袋子弄丢了。”


倒也不是真的会对她怎么样,只是长公主一直很怵具有年长者气质的人。许是谢左仆射教书时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


“我也不会怪你,50就50吧。”荆序失笑,去捏捏她还带着一点儿婴儿肥的脸颊。现在两人已经可以毫无负担的做这样亲密的动作,也就这可怜可爱的长公主不知道一个男人这么对她做是什么意味。


“荆公子,你真是个好人。”她眼睛放光的看着荆序。虽然认识几年,她却是叫他荆公子。但咬字总是轻快的,好像是在叫什么亲近的昵称。


现在的荆序倒不像是几年前那样瞻前顾后,心动是压抑不住的,那不如就放任自流。反正最后求不得至少也是求过的。也不知他这心态到底是自暴自弃还是豁达明阔,总之,长公主很可爱。


“长公主,你可要知道无奸不商。我也是有所图谋的。”荆序试探性的说,也不知道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能开窍。那羽都和她一辈的贵女们大多都开始琢磨自己的婚事了,就她还整天不着家的往珍宝阁跑。


人均八百个心眼子的羽都,长公主的心眼倒欠八百。


此时还大言不惭的傻乎乎的说:“本宫知道的。”


长公主勾勾荆序的袖摆,然后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手里,轻巧又迅速的在他脸上落下一口。不是亲吻,而是直接咬了一口。口脂和牙印都留在珍宝阁阁主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大狐狸脸上。


她想了想,又在另一边脸上啃了一口。


这下对称了。


“荆公子,你被我耍啦!你才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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