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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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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迁x长公主

长公主有私设

没有什么道德伦理观

  

  

  灞原公府上熏香是西树的贡品,千金一两的香料整日熏着,几乎整个府上的人都被这香给浸透了。只有几位主子身上的熏香是不同的,选了苍州香道名家来专门为他们定制。数年如一日的香,让这将门都染上属于文臣的清致。


只是最近柱国公身上多了些甜腻的花果香气。在这位位极人臣、跋扈到近乎蛮不讲理的统领镇西军的人物身上,矛盾得不可思议。


“爹,这什么味啊……怪怪的。”谢彦休皱着眉,这味道不免让他想起那些花街柳巷的脂粉。谢家家教甚严,从不许谢述谢彦休两兄弟去逛这种烟花地。当然,妹妹谢远南除外,谢家对女孩子一向是偏爱的。


话才刚出口,脑壳就挨了一记。谢子迁那张肃穆又文质的脸上却是软化的笑意:“胡说什么呢?你表妹意欢说是最近新学了制香,然后拉着我用。”


表妹,表妹。谢彦休的表妹是那位青鸾的长公主,君臣有别,其实该叫她殿下的。但谢子迁却喜欢亲昵的叫她的名字,是狂妄吗?不把皇家看在眼里的狂妄。还是说只是更想要亲近一些呢?谢彦休不知道。


这皇位上的小皇帝不过是谢家人的傀儡罢,所以长公主也合该是谢家的公主。


就连这小公主的名字都是灞原公大人取的,如意欢,事事顺心,如我意欢。原先年轻时的谢子迁多少看不上先皇这个妹夫,靠着谢家爬上皇位,又计划着兔死狗亨,也就连带着不喜欢妹妹谢曼肚子里的孩子。但又眼见着这小小的孩子,有着如母亲一样的赤霞般的红发和翡翠般的眼眸。谢子迁笃定,这是谢家的孩子。和那皇家有何关系?


谢家骨子里就刻着排外和护短。


于是在手刃给如意欢喂下所谓的“长生不老药”的先皇时,谢子迁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政治斗争,而是待会去见意欢的时候是不是要给她带上她喜欢的糖酥,但她最近总是身体发疼,也不知道这糖酥能否让她不那么疼,哭得不那么惨。越是想着,手下的动作就越发暴虐。


好在现在那丹药的后遗症好了不少,小孩子的活泼劲又迸发出来。甚至有时间偷摸着让伴读帮她写作业而自己去研究三分钟热度的香料。


既然那孩子都抱着自己的腰来请求,说希望舅舅能赏脸。那就是再不适合自己的香薰,谢子迁也能含笑用了。


谢彦休听了是表妹的杰作,顿时觉着这香闻起来都要好闻不少。他拉起谢子迁的衣袖,凑近嗅了嗅:“鹅梨香?但花过多了,调子过于甜腻。这不适合您用,不如给我吧。”


脑门又挨了一记。


“少贫了。彦休,今日的课业可否完成?”倒不是说学堂的课业,而是谢子迁给他留的战势分析。谢家鼎盛不衰的根本是兵权,谢家长子生来体弱,虽是能谋善断的性子,却不适合统兵打仗。镇西军是要交到谢彦休手里的。


“您倒惯会使唤我做事。”谢彦休一边抱怨一边叫人拿出那前几年和西树交战时的战况分析图,“这儿不好说,不如去房里。”


现在正是春季,父子俩在外站久了即便是身体硬朗也会觉着发寒,更何况确实是有了沙图更好说话,也就从院子里向内走去。谢府祖上是文臣,到了谢子迁父辈才开始握兵权,谢家人也就多少带了点挥之不去的儒人气质,就连这修在羽都的府邸,也如变州祖宅那般讲究,一步一景,花开四时。


府内牡丹正含苞吐蕊,红花绿叶,鼓鼓囊囊的涨着重瓣的花苞。谢子迁突然停下来,折下一支未绽的花:“牡丹国色,可欲攀折?”节骨分明的手带着常年舞刀弄枪的茧子,把弄花苞时,艳红的瓣上露珠都被洒落,滴在指节上。


谢彦休涨红脸,平日里总漫不经心的模样被羞成了手足无措。原本跟在谢子迁身后不紧不慢的步伐都开始僵硬起来,“爹!你……我……”声音越说越小,却流畅了起来:“我自是对表妹不一般,但也不知表妹是否愿意。”


“明日早朝后,我会去拜访阿妹。不过她是否愿意还是要看意欢的心意。”谢子迁掌中花被他碾开,饱满的苞被迫吐出娇蕊,艳红的瓣子淅淅沥沥的渗着汁水,颤颤巍巍。


“多谢爹!”


次日早朝上,谢子迁百无聊赖的听御史台的参奏。事关谢家的,都被坐在最上方珠帘后的谢曼一并驳回。小皇帝坐在雕鸾皇位上,也不过是谢家的一具暂时的傀儡。待到长公主生下有着皇家血脉的谢家子,谢家便会以混淆血脉的名号把小皇帝赶下台。


谢子迁垂眸,碧色的瞳中晦暗不明,拇指揣摩食指上碧玉扳指。这玉色青翠,像他的眼睛。这是如意欢送他时说的。她说时那双和自己一样的青翠双眼好似有光,谢子迁反而觉得这扳指的成色更像她的眼。


青鸾尚青绿,如意欢的衣裙也多是湖绿湖青色。今日退朝后去见谢曼,也正好去看看如意欢。给她备了一袭水红墨染的牡丹穿蝶裙,配上嵌珠宝石花头饰,倒是很配她那头如红霞的长发。


“退朝——”


还未等走流程般的诸臣答退和高呼陛下万岁,谢子迁已经挪步走人。柱国跋扈,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如此不给天家颜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众人也就不足为奇,只是御史台还是照例会参上几本,哪怕那些奏折最后是成了碳炉里灰烬的一部分。


谢家兄妹的寒叙也没有太耗费时间,两人都是心底如明镜般程亮的人。对着自家人也无需有太过繁琐的礼仪,只是多提了几句朝中事和谢述与王仪的联姻事宜。至于谢三和长公主的婚事,太后也只是说:“这你可要问她自己。我的女儿,自然是无拘无束的,哪怕是我也不该束缚她。”


谢子迁皱眉,他自然是更希望如意欢能嫁回谢家,不拘于是谢家的谁,但也要是谢家人才好。


谢曼看出哥哥的想法,神色自若,语气却柔和了几分,“那孩子命苦,太医说她吃了那药之后保不准要折寿。我只想让她活得开心,阿兄也是看着她从小小一团长大的,难道希望她以后跟我一样嫁给一个仇人吗?”


谢子迁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妥协了:“她是个好孩子,彦休也是个好孩子,我想着他们青梅竹马,若是能亲上加亲再好不过。即便是那小皇帝坐在那皇位上一辈子,意欢也会在谢家的庇护下过最好最幸福的一生,无论她嫁了何人亦或是不嫁。”强扭的瓜不甜,这种道理他是知道的。站了朝堂半边天的谢家,也不会是靠联姻裙带联系起来的。


只是对那傀儡皇帝,还需多多敲打一二。


“那,我去看看那孩子。珍宝阁出了新的衣裙,看着很适合她,便是当给她的伴手礼了。”


“阿兄的品味好,她一定会喜欢的。”


凌风楼是在先帝和谢曼还有那么些温情时为他们的孩子重修的现在已近16年。长公主将及笄搬出皇宫。昔日热闹的地方,也将归于清寂。


走进凌风楼,便看到两名宫女在扫洒。其中一灰发深色皮肤的宫女看到他后连忙行礼:“柱国公安。”


“我来找长公主。”谢子迁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没想起来。


“长公主殿下在茶室里,正请人给她染指甲。”干柯察觉到谢子迁的视线,连忙把头低得更低。她之前是逝去的小皇子的贴身宫女,跟在旁边侍奉左右,幸得长公主怜惜才能人人打压的地方出来做了长公主这的宫女。她可不想被认出来后回去。


谢子迁没有注意到这种小人物的行径,他一向是眼高于顶。只是直直走去茶室。


茶室朝阳,宽敞明亮。窗棂内是月光纱,阳光透过纱帘便是如月光一般温和皎洁,室内没有点香,只有煮沸的茶水香气四溢。


茶室的主人没有在泡茶,只穿着单衣披帛懒洋洋的靠在美人塌上,赤霞般的长发无拘无束的散落,碧色的眼半眯着,自有两份妩媚像。穿着松色琴师服装的琴师低头为她奏乐,容貌姣好的仆人为她烹茶,眼波妩媚的男子为她染指,好一副荒淫无度的场景。


而谢子迁毫不在意,谢家娇养长大的公主,多几个面首又如何?哪怕是他想着让儿子尚主,也没有想过要让她像世家寻常女子那般本分守礼格守妇道。


“意欢。”谢子迁呼唤她的名字,温柔的、轻柔的。这是他的另一个孩子。


如意欢听到舅舅的声音,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不顾着指甲上层层叠叠包的纱布,直接跳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她武功不错,动作利落,加上身形小巧,被谢子迁搂住的时候像一只小小的狸奴。柱国大将军常年骑射领兵,身形壮硕,衬得这种小小狸奴更是没长大的样子。


“舅舅!”如意欢蹭着他的脸,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双腿圈着他的腰。几乎整个人都要黏在这位如父一般的舅舅身上。谢子迁也只会纵容着她,用手臂垫着她贴在自己小腹上的臀。


似乎是察觉到几位旁人那掺着酸味的目光,如意欢回头,指着那几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你们快点走吧,别耽搁了我和舅舅独处。”


怪不得常人说外甥多像舅,如意欢这模样和自己年少时想了个十成十。或许其他人会觉得这孩子太过骄横,但谢子迁自是觉得自己人哪哪都好。他原想看看这些外甥女的预备役面首,却被外甥女捂住了眼。


看不见之后其他感官更为敏锐。依附在身上的温软,耳边黏腻潮湿的气息,和故意拖长了撒娇卖痴的声音,连另一人的心跳都能从接触的地方隔着血肉和衣物传来,“舅舅看他们作甚?只看我就够了。”


于是本来就不在意的人在谢子迁脑中的存在又淡了分。像他这样的人,本就不会注意这些对他来说低贱的东西。


等人正式走远了,如意欢才松手,人却依旧挂在凶名赫赫的柱国大人身子上。她半是埋怨半是亲近的对谢子迁说:“舅舅今日到访也不提前说一声,碍了我的雅兴。不知舅舅要怎么赔我?”


“那意欢想要舅舅怎么补偿?想要什么,舅舅都给你。”谢子迁轻笑,如同逗弄自家顽劣的小女儿,不,远南可没有如意欢这么任性。


如意欢舔舔下唇,未染粉黛的脸上多出分如云般的艳色。青翠的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滟滟生波,“那我做什么舅舅都不能反抗才是……”她靠着谢子迁的肩,几乎是耳鬓厮磨的亲密,“舅舅先和我去茶座上坐着。”


谢子迁依稀感觉有什么过了界,只把它归于没有父亲的孩子对于肖似父亲的人的移情。没有想过家中的小女不是这般待他。


茶座虽名为座,但实际上却是铺了软垫绫罗的软塌。把坐垫扔去一旁,底下的垫布却是最时兴的花色,显然是刚换的。虽长公主用度极好,但也没有更换这么快的道理,一月前这里的软垫帐子还是藕荷色的织锦纹,这时便换成了飞泉绿的祥云纹。


刚坐下,谢子迁就被怀中人推倒,娇蛮的小公主居高临下的坐在他的小腹上,笑语盈盈的看着他。不知是谁出门前点了香,现在室内的茶香散尽,反倒萦绕着一股甜腻的暖香。如意欢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柔荑,从舅舅的脸上划过,剑眉,垂目,挺翘的鼻梁,和下抿的唇,这是一张文人的脸。她爱怜的吻上舅舅那双和自己一样玉髓般绿的眼,弱不禁风的身体里却有着能把统帅一军的大都督按住的力气。


“如意欢,你在干什么。”平日里连句重话都不会对她说的如父的男人,终于生出了怒气。声音冷淡得如西北朔风淬炼出的寒刀。


即使受了怒火,如意欢也不急,她一向是这样,以自我为中心,她开心,才是最好的。


“舅舅,我想要的东西,一向都是您给我的。这次,意欢想要自取。”香是暖的,但如意欢的体温是凉的,她伸手去探向谢子迁的下身,未扎起的发缠绵的铺在谢子迁青绿的朝服上,如艳鬼红滟滟的缠上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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